2018年9月3日下午，山东大学“撤点并校”实地调研团的成员邓雨扬、吴思琪于鄄城县葵堌堆村，就撤点并校该村的主要负责老师王老师展开了深度访谈。

由于3号上午是葵堌堆村小新学期的开学典礼，队员们选择了在下午学生们回家之后，前往小学访问王老师。一上午的忙碌之后，接待我们的王老师略微有些疲惫，但在面对我们的访谈时，仍能够思路清晰的回应我们的问题。

谈及村里的这所只有一二年级的小学，王老师给我们讲起了这所学校的小史。葵堌堆村作为方圆几里的第一大村、历史名村，在当地来说也算是一个旅游村，但这样的一个村，却一度面临着没有学校的窘境。在撤点并校的规划中，原先村里是要兴办当地的中心校，但却因为旧校的建筑质量不过关，在修缮的过程中，让邻村康屯得以抢先建校而夺得中心校的规划。而重新建起的学校，也因为隔壁的扶贫车间搭建，以及中心校选址的改变，成为了一所只有一二年级的小学。

当地的生源也是王老师较为在意的一个问题，据我们的了解，近几年新办的幼儿园使得当地生源质量得以提高，但由于年级所限，学生们在升到三年级后就得去邻村上学，这样也使得师生关系变得较为有限。除了由于年级变化导致的学生流动，还有一部分学生是由于父母进城打工而离开村小，这也使得入学学生进一步减少。

尽管村小有着种种的困难，但是王老师依旧秉持一种敬业的态度从事着乡村教育的工作，三十多年的工作经历在他的身上，凝练成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对事业的尊敬。开学第一天在庭院亲手拔除杂草的细节，也引起了我们的注意。尽管村小的土地还算平整，但问及这个细节，王老师仍对我们反复强调了小学基础设施的重要性。玩乐设施的缺乏，使得同学们在课余时间只能在空地上奔跑嬉戏，在王老师的教学生涯中，就发生过由于杂草而导致的摔跤事故，亡羊补牢，为时不晚，在那以后，清理杂草的工作也成为了王老师执教生活的一部分。

回顾访谈，队员们就农村的教育问题进行了积极的交流和讨论。随着一次次地访谈，撤点并校这一政策在不同地区的不同推进风格、带来的种种影响，日益丰富着我们对它的认识，从而得以以一种更为生动的相貌呈现在我们的面前。

文|张源峰